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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纪律严明、组织完善、上行下效的政党相比,美国的政党只能算是一种社团组织,个人与政党的关系十分松散。美国的政党没有固定不变的党员,连党主席都不知道自己的党到底有多少党员。“支持”某政党,投它的票,但却不必“参加”或“效忠”于它,更不需要宣誓“永不叛党”。
罗姆尼和奥巴马的负面形象比例目前分别是71%和72%,与前几届总统竞选时一样,两人的形象都相当差强人意,谁也好不了多少。美国人对政客和政府从来就抱有怀疑和不信任的态度,这是成熟的民主社会的特征,而不是因为民主社会中的政客比不民主社会中的人品更差,或者更加奸诈。
屁话对真实的态度极为轻佻,如同儿戏。谎话使人们看不到真实,屁话则根本就对真实不感兴趣,屁话的危害比谎言更大。在中国,屁话除了故作惊人,还是一种讨好和谄媚。有人要为毛主席纪念堂申请世界历史遗产,你不能只是觉得滑稽,你还需要知道为什么在中国会有这样的屁话。
古希腊人的“道德”只与对他人的不公正、对公共生活和公民共同体的侵害和侵犯有关,与性生活毫无关系。一个民族用衣着包裹身体的程度,与他们在性观念上的羞耻感也无太多关系,包裹越严密并非越有羞耻感。在人的自由意识被限制,精神遭压迫的地方,恰恰是衣着规范最严格的。
在不信神,不信上帝的人群中,由于没有必须爱的神,人更有理由爱他周围的人,在自由、平等、尊严的环境中,信任、尊重和关爱别人便会变得更加重要。在政治上,这些价值与民主、宪政是一致的,在哲学或神学上,这样的普遍价值则是总是与某种终结关怀联系在一起。